什么样的形容,反正说得很难听,说她接近尹新城也是别有心机。”
颜良叹了口气,接着说:“他经纪人刚才一直在求导演给尹新城一次机会,包容他,但是导演一直不松口,说这周的两集,不会给尹新城出演的机会了,要是他这两天不能恢复过来,下周的剧本也接着改。”
陆严河知道,白景年说这些话,估计还是恐吓和威胁为主。
剧本不可能大刀阔斧地把一个主要角色的戏份全部删掉的。
白景年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尹新城重新打起精神来。
陆严河沉默了半晌,点点头,“你让我一个人思考一下。”
颜良拍拍他的肩膀。
陆严河一个人坐在原地,思考了十分钟,捋清楚自己到底应该跟尹新城说什么,站了起来。
尹新城的休息室里,只有他跟他经纪人两个人。
隔着门,能听见他经纪人正在跟他说什么。
陆严河敲了敲门。
他经纪人来开门,看到陆严河,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嗨。”陆严河对他点了点头,“能让我跟新城两个人私下聊一聊吗?”
尹新城的经纪人点了下头,给了他一个“拜托了”的恳求眼神,离开了。
这是尹新城公司新给他换的经纪人。
刚接手工作不久,就碰到了这样的事情,估计也是两眼抓瞎。
陆严河走进房间,“新城。”
尹新城抬头看向陆严河。
如果说陆严河在进门之前,心中确实还对尹新城有不满的话,看到尹新城通红的双眼以及痛苦的神色,这点不满全部都被掩盖了下去。
“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
陆严河刚才那一瞬间在想的是,如果是他处在尹新城这种处境呢?“千万不要跟我道歉。”陆严河对尹新城说的第一句话就脱离了他打的腹稿。
“如果是我今天突然跟我女朋友分手了,我不一定比你做得更好。”陆严河说。
尹新城就像是有一根紧绷的弦突然就松了下来似的。
他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低下了头。
“但我其实挺疑惑的。”陆严河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语气竟然变得很温和,还有一种故作轻松的语调,“你其实一早就可以去找她的,为什么拍戏拍到一半才去找她?还不跟我们打招呼。你知道的,如果你需要请假的话,我们肯定会帮你协调好时间的。”
尹新城忽然就呜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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