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屿低着头,话语中充满了不解和迷茫。
“她不见了,怎么办?”
祁言思绪混乱,眼神没有焦距地盯着桌面。
“我昨天凶了她,她肯定生我的气了,我还没……还没和她道歉。”
他说到最后,声音都快消失了,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
“你知道就好!”
“昨天,要不是你说得那么难听,她也不会那么快就离开! ”
沈星煜拍桌,站了起来,由上至下看着他,眼里充斥着无法宣泄的怒火和压抑。
“还有你,裴逸。”
“你昨天坐得可真是安稳,之前还在她面前装出一副温温柔柔的面孔,其实你也就把她当做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软柿子吧。”
“拿捏着她心软这一点,只把她当成一个好掌控的笨蛋。”
“什么叫我们一定能把她拦下来,你以为我们是替你拦的吗?”
沈星煜咬着牙骂了一通,胸膛起伏着喘了一口气,忽然闷声笑起来: “如果她真的消失不见了,那你们四个昨天那副冷淡的嘴脸,应该是留给她最深的印象了。”
“估计他们也没所谓的,星煜。” 慕晏辞嘴角硬生生扯出一抹笑,好似无心般补充了一句。
裴逸微微低着头,唇色发白,眼里蕴藏着深刻的懊恼和痛楚,似乎努力张了张唇,却又没说什么。
洛屿眼神微黯看向窗外,温和的眉眼无端充满了一种无助感。
楚亦年眼睑下垂,看着桌面,脸上失去了以往懒散随性的模样,紧紧抿着唇,让人一时看不清他的神情。
“我没什么想和你们聊的,走了。”
银发少年状若潇洒转身,径直打开了门,离开了这个宿舍。
“欢……欢,你到底去哪了?”
“你不要我了吗?”
还没走几步,慕晏辞低垂着狗狗眼,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掉,看出来没出息极了。
少年的一颗心全拴在她这只猫猫身上,她消失了,也带走了狗狗的精气神。
而慕晏辞走后,剩下的四人再次被沈星煜“请”了出去,几人又一次不欢而散了。
……
第二天
“祁言,你神经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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