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弯弯,对她笑道 : “实话说,娘这心里头觉得,二皇子较三皇子适合你些。”
虞欢撇了撇嘴,总不能说她两个都不想选吧。
三皇子脾气傲娇别扭,二皇子性子跳脱无常,按她的想法,可以偶尔见一见,真要天天共处,哪个都能气死人不偿命。
镇安侯和越氏想法冲突,不赞同道,“二皇子咋呼不着调,娘子怎么会觉得他好些。”
“你不懂!”越氏反驳他,“过日子需得找个知冷热的,三皇子脾气又冷又硬,怎会适合欢欢?”
镇安侯摇了下头,“知冷热可以学,可二皇子单是看着就像不安于室的,不好。”
越氏同样不服,“呵……以貌取人是大忌。”
“胡扯,为夫那叫实事求是!”
“什么实事求是,我看你分明是恼羞成怒,不思进取!”
“你,你不可理喻。”
“我那是据理力争!”
……
虞欢不是第一次看他们吵嘴了,大多以镇安侯“惜败”为结局,这次他倒是难得强硬了一回。
她笑呵呵地一点不慌,吃着糕点看戏。
吃完拍了拍手,虞欢咂吧下嘴,感觉意犹未尽,她还想吃点别的,下意识问,“娘,除了桂花糕,还有没有别的?”
此话一出,争吵进行时的夫妇“嗖”地一下,目光聚集到她身上,眼睛中自带的火花噼里啪啦地。
虞欢 : ……
唔,她是不是不应该开口。
“吃吃吃,爹娘吵嘴,你这心大的是一点不急啊?”
虞欢缩了缩脖子,任由越氏气哼哼戳她的额头,嘀咕道,“反正最后肯定是爹爹输,我劝了意义也不大啊。”
这话听得越氏眉眼舒展,又柔声问虞欢额头痛不痛。
虞欢顺杆子往上爬,不疼也撒娇说疼,娇里娇气的又得了越氏温柔的安抚。
她们俩母女情深,镇安侯是气得吹胡子瞪眼,委屈指控她,“欢欢,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就没一次向着爹爹的!”
虞欢眼神飘忽,甜甜地哄他,“哪有这回事,我超爱爹爹的~”
“真的?”
镇安侯面上故作怀疑,心里却软了一截,不愧是他乖女儿,笑起来最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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