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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互为好哥们,又没了记忆,宋知言对贺岭依旧是保有警惕的。
这种警惕不是单纯的讨厌,而是来源于一个拥有女友的男性对一个假想敌的防备和抵触。
无所谓假想敌是陌生人,或是好兄弟。
贺岭思绪拉远,对宋知言的警惕下了定义。
约莫是男人的第六感吧。
“那你猜的还挺准的,我和知言的确分手了。”虞欢半开玩笑的话,扯回了贺岭飞远的思绪。
他眯了下眼,打量女生的表情,竟有些摸不清她是在苦中作乐,还是乐在其中,不由继续猜道,“是你提的分手吗?”
“是我提的。”
虞欢给了肯定的答复。
“然后你就和盛明钰谈上了?”
“......你怎么知道的?”
贺岭冷冷道,“你们俩在楼下亲亲抱抱那么多次,我想不知道都难。”
虞欢悻悻抠了抠脸,没什么底气地嘟喃,“也没有很多次吧。”
他们没谈多久,明钰又是害羞性子,快一周了,两人今晚才唇贴着唇,蜻蜓点水接了个吻,一触即分那种。
“你才和知言分手,就和盛明钰在一起了。”
贺岭忍下酸涩和妒意,深呼吸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虞欢这次没有立刻回他,皱了下眉问,“我和明钰的事几乎谁都没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问这么多,今晚是专门来堵我的吗?”虞欢左手抓着栏杆,稍凑近他,漂亮的眼睛里好似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几个大字。“难不成,你是为了给知言讨个公道?”
贺岭手指戳住她的额头,“恭喜你。”
很快又恶劣笑道,“猜错了。”
虞欢 : “......”
她没好气拍开男人的手指,“无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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