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几人连忙噤声。
纪王本就身份高,板着脸时很是吓人:“陛下既然醒了,朝中的事都得捡起来,你们既都是老臣就得多顾着些正事,少学些妇人长舌,没得给自己招来祸端!”
见几人都是讪讪,纪王沉声:
“还不赶紧散了,杵这儿干什么?!”
那几个朝臣连忙鸟兽散。
等人走完了,桓王才在旁阴阳怪气:“纪王兄倒是护着皇兄。”
纪王皱眉:“陛下与我们是至亲兄弟,本王自然护着。”
“是吗?那纪王兄可真是大度,只是也用不着吓唬谈大人他们,他们也没说错,外头流言可比他们刚才说的厉害的多。”
“你也说看那些都是流言,既是流言那便是无稽之谈,他们是朝中大臣,岂能与那些无知妇孺一样?”
桓王嗤笑:“可不止是无知妇孺,现下外面谁不说皇兄德不配位?”
“说起来当年太子阿兄去了之后,除却铖王之外便是母族显贵的纪王兄最有希望,可谁能想到皇兄居然异军突起,原以为他才德出众得父皇青眼才会跃居一众兄弟之上,可如今瞧着……”
桓王那胖乎乎的脸上满是不耻,显然对于安帝利用枕边人算计铖王,心甘情愿戴了绿帽子的事鄙夷。
“一个能用枕边人算计兄弟的无耻之徒,也配坐那皇位,还不如纪王兄来坐……”
“桓王!”
纪王猛地厉斥出声,下意识朝着左右四顾。
见甬道之上空荡不见旁人,他这才沉怒:“皇位之事,岂容你拿来儿戏,本王从无逾矩之心,你休得胡言!”
“这里又没旁人,纪王兄怕什么?”
桓王见他居然这般胆小怕事,忍不住嘲讽:“你应该知道龙庭卫不听皇兄调遣的事吧,虽说那日宫门外具体的事被萧厌遮掩,虞延峰那里三缄其口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但身为太祖传下来的皇室亲卫却不认皇命,伙同一个太监造反,纪王兄就不想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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