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暗中早就收服了废帝身边那个帮他豢养私兵的人,尹豹离开陇康之后就直奔那些人处,他本就骁勇,又有那反水之人暗中帮衬,废帝那些私兵根本就没多反抗就被尹豹收服带去了睦南关。”
“此事魏帝做的极为隐秘,别说是魏朝世家那些人,就连他之前那些个亲信也没人知晓,要不是前几日他因为肇州的事情意欲北伐,跟大魏那些守旧派的朝臣起;争执,他那个皇后无意间说漏了嘴,恐怕等到战起之后都没人知道这件事。”
“鸣珂说,那日消息传出后所有人都震惊,就连新帝身边那几个重臣都十分惊愕,他知道事关重大半点都不敢耽搁,连忙就让人传信回来。”
“国师,此事真的怪不得鸣珂,实在是那魏朝新帝太过奸诈,所有人都被他给骗了!”
夏侯令听着身前之人的话,脸上神色变化不断。
魏朝那个新帝他虽然没见过,可暗中早有“交手”,那人心思城府极为厉害,若他一意隐瞒早早就做局,鸣珂打探不到消息的确正常,只不过夏侯令依旧觉得心惊。
要知道尹豹他们南下平叛之时,魏朝新帝还不过只是曾经那个宦官之首,就连陆九安勾连那废帝设局之时他也还未上位,可他在那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布局,甚至直接利用陆九安的“行刺”替尹豹他们铺路。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早早就算到了陆九安想要做什么,算到了他们接下来的每一步,甚至算到了他们会对睦南关动手脚……
夏侯令想到此处脸色难看至极。
跪在地上那人急声道:“国师,您之前便意欲佯攻落雁关,派兵牵制魏朝兵力之后,让南齐偷袭睦南关,届时南北同时征战魏朝难以支应下必定舍弃其一,与南齐、西疆一起蚕食魏朝,可如今睦南关多添十万兵力。”
“那边本就有十来万兵力驻守,如今又多十万,比之落雁关还要难以攻破,再加上尹豹本就曾是睦南关兵将之首,有他镇守睦南关更是事半功倍,您之前和南齐他们的计划怎么办?”
夏侯令听着他的话脸上扭曲一瞬,猛地就掀翻了桌上的东西,那茶盏碎落一地时,夏侯令怒声道:
“该死的魏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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