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好不容易消停,萧厌说他想起初识时的情形想回积云巷住几日,她满心欢喜地来了。
哪成想,比宫里更过分!
那宫中还有个机灵古怪的阿窈与萧厌争宠,隔两日便会霸占着她将萧厌“撵出去”,如今撇下孩子出了宫,他连半点顾忌都没有,恨不得拉着她溺死在那床榻之上。
棠宁一想起早间被骗着泡温泉后发生的事情,就羞得忍不住闭了闭眼。
“不许告诉他,咱们去灵云寺拜拜佛去。”
棠宁哼声说完后,就忍不住朝着引枕上一靠,低声抱怨着:“都怪他,腰好疼。”
她哼哼唧唧时,如同熟透的桃子似的身子因斜靠着时曲线毕露,比起五年前尚显稚嫩的模样,如今二十来岁的棠宁身形丰润玲珑,纤细腰肢之上是被衣裳紧绷的圆润,别说是男子,就是月见瞧一眼都忍不住脸红。
月见轻咳了声,熟练取了药出来:“那奴婢替娘娘揉揉?”
棠宁懒散瘫下来,月见替她揉着腰,外间赶车的暗卫驾着马车走的不算太快,马车平稳间时不时能听到旁边车马路过的声音。
棠宁有些昏昏欲睡:“你这手法都快赶上花芜了。”
月见说道:“奴婢特地跟她学的。”
花芜大半年前就嫁人了,嫁的是跟着她屁股后面追了四年多的沧浪,那家伙什么手段都用尽了,最后还是苦肉计将花芜骗回了家,听说成亲那一日戚小侯爷认了花芜当妹子,喜宴上跟沧浪斗酒喝的酩酊大醉。
沧浪早在五年前便领了官职,花芜嫁给他后就成了官妇,棠宁放了她出宫,但是花芜却依旧还将自己当成永昭宫的人,每隔一段时日便会进宫探望,有时还会小住一两日。
棠宁生产后身子受损养了很长一段时日,这按摩的手法便是花芜特地学来的,以前她在宫中时,时常替棠宁按摩,离宫后这活就交给了月见,月见怕自家主子不适特意跟花芜学过,加上这大半年来时常用着,自然就越发熟练了。
棠宁有些迷糊地问道:“阿窈这几日是不是在他们府里?”
月见“嗯”了声:“应该是,前两日陛下悄悄带着您出宫后,公主追了出来,陛下带您躲着她没让她寻着,荣国夫人和薛娘子又不在京中,公主便领着人去找花芜了。”
“沧浪先前得赏时有个城郊的庄子,临山靠水风景极好,后山又能够狩猎,花芜他们带着公主出城去玩儿了。”
棠宁皱眉:“花芜不是有孕了吗?阿窈那小家伙闹腾的很,让人多看着些,别闹着花芜。”
月见笑着道:“娘娘放心吧,沧浪和天青他们跟着去了,钱娘子这两日也带着傅小公子和钱家那三个孩子在庄子上,有他们陪着小公主,闹不着花芜。”
钱琦月嫁给傅来庆后,旁人都称她一句傅少夫人,唯独永昭宫这边私底下依旧叫她钱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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