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怎么回事呀?唐曼问。
我,我戈玲我了半天,没说出来。
戈姐,有什么话就说,就我们两个,这件事说重吧,也不轻,说轻吧,就我一句话的事儿。唐曼说。
唐局长,是石副场长让我找一个文件,当初这个办公室是石场长在里面办公,您来了,他搬到另一个间办公室的时候,有一个文件落在了这儿,他让我来找的。戈玲说话很不自然。
戈姐,您这样,我可就得报警了。唐曼一听,就知道她在说假话。
如果真是文件,石副场长完全可以过来要,没有必要这样做。
戈玲捂着脸,哭了。
唐曼说:你说实话,这话我知道,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戈玲的话还是让唐曼很吃惊。
戈玲告诉唐曼,在办公桌子下面擦了尸油。
唐曼心气得乱跳,她忍住了。
结果会怎么样?唐曼问。
生病,对不起唐副局长,我也是没办法,他们就是想把你逼走。戈玲说。
他们是谁?唐曼问。
唐局长,您别问了。戈玲一直在哭。
好了,别哭了,你懂这个?唐曼问。
我父亲是巫师,但是已经死了几年了,我从小跟着学了点,懂一点。戈玲说。
怎么解?唐曼问。
这个办公室不能用了,三年之内。戈玲说。
好了,这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也不要说,就当没发生,去忙吧!唐曼点上烟。
戈玲出去了。
唐曼气得想摔东西。
她忍住了。
唐曼中午下班的时候,在办公室抽屉里点了一把火,开车离开了。
这事他告诉了叶军,告诉叶军,把灭火器都准备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