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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回家,吃过药,休息。
康儿进来了,坐在一边,看着唐曼。
你有事吗?唐曼问。
姐,你生病了,我害怕。康儿说。
没事,就是感冒。唐曼说。
康儿一直陪着。
第二天起来,唐曼感觉好了很多。
上班,坐在办公室里,喝茶。
唐曼总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说不上来的那种感觉。
康儿十点多来了,进办公室。
唐曼一愣。
你怎么来了?唐曼问。
我偷跑出来的,想过来看看姐病好没。康儿说。
记住了,以后这个地方再也不要来。唐曼起身,和董副场长交待一下,开车拉着康儿回家。
唐人告诉过唐曼,康儿不能去重阴之地,火葬场,墓地一灰的,为什么?唐人没说,也许康儿是棺生的孩子。
中午,董礼和银燕回来,吃过饭,唐曼让董礼看好康儿。
唐曼出去,去唐人那儿。
唐人看着唐曼问:你脸色不好。
感冒了。唐曼说。
唐曼说了《坟》画儿的事情。
唐人看了唐曼半天说:那脸画,也就是脸妆,是康氏家族的一个私妆,往往这种民间的私妆才是最邪恶的,最可怕的,现在你是想弄明白《三十的夜》的事情,又画了《坟》画儿,五座坟,一口棺材,恐怕也是要出现和《三十的夜》同样的情况,这是什么?预测?似乎又不是,所有发生的似乎,似乎有着联系,细一下,又没有什么联系
唐人锁着眉头。
就现在的情况是很麻烦,找哈达能解决吗?或者说去沙漠的古城。唐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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