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看了一眼。
把门锁好。唐曼回办公室。
把那白裙子拿出来,是一样的。
唐曼放在一起,又锁进了柜子里。
董副场长问发生了什么?
唐曼说了。
唐场长,这不可能,因为你告诉我,谁进地下停尸厅都要汇报给您,我就把钥匙都收到我这儿了,别人没有钥匙的董副场长说。
嗯,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就当没有发生。
唐曼说。
董副场长出去了。
唐曼知道,麻烦的事情要来了,怎么引起来的呢?
唐曼中午去季节那儿,和季节在一家胡同的酒馆喝酒。
季姐,发生一件事情,你是场子的老化妆师,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唐曼说。
唐曼把事情说了,就是裙子的事情。
还真就又发生了。季节说。
怎么回事?唐曼问。
季节说,自己在当第五年化妆师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女人,把裙子挂到了火葬场的大门上。
一共是两次,红和绿色的,两次。
裙子应该是在火葬场的小二楼的库房中,还有一本日记。
季节说。
唐曼问: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日记我看过,但是我不想说,你自己看日记就知道了,当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季节说。
季节似乎在回避着什么。
她一直就是这样。
聊到了下午两点多,唐曼回家。
回家后,唐曼感觉很累,从来没有这种情况。
唐曼休息。
快天黑了才起来。
唐曼坐下沙发上醒觉,董礼进来了。
师父。唐礼坐到沙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