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官对官。唐曼说。
我认识,你过去吧,一会儿就过去。牢蕊说。
唐曼离开牢蕊那儿,说实话,她不想去,可是师父的面子不得不给。
唐曼给银燕打电话,让银燕开车跟着自己去新县。
到新县已经快四点了。
一个人出来,唐曼不认识,说是主任。
唐教授,您好。新县火葬场的主任说。
带他们进了客厅,泡上茶。
说情况。唐曼说。
细妆,这个我们没有会的化妆师,到是请了一位外面的人,但是化这个妆的,是正常的戏妆的,这个人也同意,但是不懂这个,怕害出问题,我们也没有经验,所以不得不和局里请示这件事情。主任说。
家属怎么会在这样的要求呢?唐曼问。
这个人在县里也是一个人物了,唱戏一辈子,所以家属提出来了要求,我也喜欢听他的戏,算是尊重这位老师。主任说。
那先见见你们找来的人。唐曼说。
主任打电话后说:走吧。
主任开着他的车,带着去了县城。
在县城的一家酒店里,见到了这个人,二十多岁,很精神,文雅的一个人。
介绍说,叫秦可,戏妆。
聊天,知道,秦可的戏妆是秦妆的第十六代传人。
唐曼知道这个行当,但是没有见过。
这个秦可到是文雅。
唐曼听到秦可,就想起十院那个女孩子所唱的。
有妆不上秦家女
有妆不下唐家男
秦家女妆挂上墙
唐家男妆摆一旁
唐妆秦助妆成王
秦妆就在唐家床
这里面指的就是这个秦可吗?
秦可说妆,确实不是虚的,有点真才实学。
我没有在逝者身上上过戏妆,所以我担心会出问题,唐教授,您就多费心。秦可说。
我也没有什么经验。唐曼说。
这和上彩妆也许是差不多的。
唐曼和秦可大概的说了一个妆的禁忌。
明天我们进场上妆,具体的,明天我们到场子里聊。唐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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