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您也多想,我就是问一下,其它的化妆师也有质疑。工巧是真没有其它的心思。
噢,这是我师父教的我,是官妆的一种发展。季良回答得有分寸。
真是高师。工巧说。
工师傅,您是老人,我们都是年轻人,有很多东西还得跟您学。唐曼说。
唐教授您别这样说,我们是老化妆师,技术上呢,也没有什么发展,只是老妆罢了,我也是到五十多岁了,也快退了,职称就是一个中级的,我也进一个高级职称,我知道,我的妆术达不到。工师傅说。
您不能这样说,职称不只是妆术的问题,您是老化妆师,也干了一辈子,为中国的殡葬业做出了非常大的贡献,那个时候,你们是摸着石头过河,没有可借鉴的东西,所以说,这个高级职称,您想要那是没问题的。唐曼知道董礼的意思。
师父,您这样说了,我就得办了。董礼说。
唐曼只是笑了一下。
喝酒聊天,聊得到是不错。
回宅子,董礼给唐曼泡上茶。
董礼呀,这次恐怕你要麻烦,季良以妆术想要这个名额,工巧以资格要这个名额,剩下一个,也是难安排。唐曼说。
想听师父教诲。董礼说。
教诲?诲个姥姥。唐曼说。
董礼大笑起来,确实是麻烦。
休息,第二天上班,董礼的办公室不像走马灯一样。
唐曼带妆结束后,就坐在花园抽烟,外面冷了,冬天也不远了。
唐曼上楼。
五基妆的第二妆,董礼的画妆,唐曼看了,确实是不错。
但是第二妆,在董礼和她的心里都有一个结,这是化妆师的禁忌,这个结能不能过去,就如爬山一样,最后没有了力量,或者是受伤了,都难过这座山。
唐曼在等着董礼忙过这次的进职称。
在选人上,董礼也问过唐曼几次,唐曼都摇头,让董礼自己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