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如果遇到恐惧的事情,怎么能过去?”唐曼问。
“找到恐惧的原因。”周萌说。
“找不到。”唐曼说。
“那没有其它的办法了,那就远离这种恐惧。”周萌说。
“远离不了。”
“那就等着到我这儿来住院。”周萌说。
“你现在脾气怎么这么差?”唐曼问。
“天天面对着这些人,我还要笑,我和你还用吗?”周萌说。
“行了,等我,一个多小时我过去,请你喝酒。”唐曼说。
“这还差不多。”周萌说。
唐曼开车,上高速,去周萌那儿。
一个小时过点,就到了周萌医院。
周萌出来,两个人去省城大酒楼喝酒。
“周萌,脸色这么差?”唐曼问。
“唉,本想去德国的,我的那个他,去了,不回来了,我还去不了,就此情断义绝矣!”周萌说完,笑起来。
“唉。”唐曼叹了口气,又说:“好在不是阴阳两隔。”
“唐曼,你说话这么损呢?”周萌打了一下唐曼。
“比阴阳两隔还痛的是什么?活着你见不着,活着你爱不上……”唐曼说。
周萌瞪了唐曼一眼,捂着脸说:“我想哭,哭不出来。”
“活该。”唐曼说。
喝酒聊天,唐曼说恐惧的事情。
“这些东西,我建设你少碰。”周萌说。
“我能少碰得了吗?”唐曼说。
“嗯,那就自己想办法吧,最多就是到我这儿来。”周萌说。
“我可不想来。”唐曼说。
“我给你拿点药,这药你可以用,恐惧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