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加加六岁的时候就走了,从来没有回来过,也没有联系过加加。”陆加加的母亲说。
进病房,陆加加的母亲就大哭,告诉过她,不让她哭,可是不听。
陆加加似乎很冷,看着母亲哭完了,说:“谢谢你能来看我。”
“加加,别怪妈,妈没本事……”唐曼出去了,受不了这个。
魏副院长叫唐曼去办公室。
“下午两点扎针,会有反应的,这个我会和患者交待的,但是也有可能有意外,你最好是让她家里人,再补签一下,这个责任很大的,患者本人是相信你,如果真有意外了,人家家属告你,可是一告一个准儿。”魏副院长说。
“好。”
唐曼叫来陆加加的母亲,把情况说了。
“什么?一百二十万一针?”陆加加的母亲说。
“是呀,唐曼给拿的钱。”魏副院长说。
“这钱不是场子给出吗?”陆加加的母亲说。
“这个在医保之内,自费的。”魏副院长说。
“那我可还不起呀。”陆加加的母亲说。
“不用还,加加跟我的亲妹妹一样。”唐曼说。
陆加加的母亲一下就跪下了,唐曼一下扶起来。
“签字吧。”唐曼说完出去了。
唐曼叫陆加加出来,到外廊,唐曼抽烟。
“下午扎针,有可能会有意外,这个我想来想去的,还是决定告诉你。”唐曼说。
“姐,跟我说实话,扎的是什么针?”陆加加问。
“就是治疗的针,一万多块钱一针。”唐曼说。
“噢,那我知道了。”陆加加说冷,回病房了。
唐曼坐在外面的台阶上抽烟。
丁河水过来了,把大衣给披上。
“给我一根烟。”丁河水说。
唐曼把烟给了丁河水。
“我想喝酒。”唐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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