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开始画皮,这画皮是越画越难,说是画皮,就是画骨。
在皮的表面,表现出来骨头。
唐曼画皮到五点多了,拿着画皮回去,给年舍做饭。
做好饭,给年舍倒上酒。
年舍说:“画皮我看了,半透之骨。”
“爷爷,我努力吧。”唐曼说。
这画皮是真的难,不是你用心就能画出来的东西。
“丫头,相当不错了,说这画皮,我画了十几年,才画到骨头,你现在已经是半骨之态了,这速度确实是让我吃惊,果然传说中的唐曼,不是一般的唐曼。”年舍说完笑起来。
“爷爷,我有什么传说呀,不过一个毛孩子。”唐曼说。
“丫头,别看我二十一年没有出过这个院儿,但是我什么都知道,我确实是学妆的材料,天赋呀,我老年头也是后续有人了,能把我学会的东西教给你,不然带到地下挺可惜的。”年舍是非常的高兴。
人老话多,树老根多,和年舍聊到了快半夜了,年舍让唐曼离开。
年舍从来不让唐曼超过十二点,也告诉过唐曼,在老院区,她不能超过半夜十二点,原因年舍也没有说。
老院区有唐曼自己的院子,不能超过十二点,唐曼也没有多问,年舍这样说,其它的人并没有这样说过,就她所知道的,在老院区的人,很多人就在这里工作,甚至是长时间的居住在这里,研究妆。
唐曼回别墅,工作室里的灯亮着,唐曼进去,董礼在上妆。
是老三的丧妆,还是神浮魂离的。
唐曼看了半天,锁着眉头。
“师父,怎么样?”董礼问。
“你心神不定,难成大妆。”唐曼说完,告诉董礼休息。
唐曼休息,早晨起来,董礼睡在沙发上。
“你怎么睡到这儿来了?”唐曼问。
“我恐怕是当不了大妆师了。”董礼坐起来。
“慢慢来,你着什么急?学院里多少人,学了几十年的妆,也没有达到大妆师现的水准。”唐曼说。
吃过早饭,两个人去学院。
唐曼去上课,官妆讲的妆法,手法和以前有所不同,学生慢慢的也适应下来,沉了下来了,不再是原来那样。
钱院长在中途进来的,坐在角落听课。
一直到下课,钱院长出来,叫唐曼去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钱东升说出来的话,让唐曼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