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但是更精致了。

    唐曼看着，那不是纸，那是皮，有毛孔，缩小了，极为细小，常年的接触，知道那是人的皮。

    唐曼一哆嗦。

    这妆也是诡异，眼睛就是在瞪着你，妆有眼，这种妆唐曼第一次看到。

    五个妆，唐曼打开，全是女妆，眼睛不同，忧伤的，欢乐的，痛苦的……

    表现力，达到了穿透骨头的感觉。

    唐曼知道，自己达不到这种水平。

    唐曼看得直冒冷汗，把妆收起来，盒子放到了保险柜里。

    董礼进来了。

    “师父，丁河水来了。”

    唐曼说：“以后认识的人来了，就让进来。”

    董礼出去，丁河水一会儿进来了。

    “师哥。”

    丁河水坐下，喝茶，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和竹子应该多见面，别冷着。”

    “师哥，我……”唐曼是有话说不出来。

    “我理解，竹子的过去就过去了，一切从头来，一些事情，竹子都解决完了。”丁河水说。

    “你和竹子见面了？”唐曼问。

    “嗯，其实，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竹子，但是总是要面对的，我和竹子也聊了，竹子进鬼市后，一切都正常了，在他的记忆中，只有你们那一段美好的时间，他日夜的思念你，只是他怕伤到你，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丁河水说。

    “师哥，我知道了。”

    “好了，晚上去董礼那儿，热闹一下。”丁河水说完，起身走了。

    唐曼站在窗户那儿抽烟，看到丁河水离开离舍，久久没有离开窗户。

    唐曼带着盒子去了老火葬场，给周天买了不少菜和酒。

    周天不在，房间留了一张纸条，说出去了，不知道何时回来，不要等他。

    唐曼带着盒子回了宅子，换了衣服，去董礼那儿。

    扬小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师父。”扬小丽跳起来，跑过来，抱住唐曼的胳膊。

    “多大人了？还跟孩子一样。”

    “我在你面前，永远是孩子。”扬小丽笑着。

    “又犯贱是不？”董礼从外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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