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走着,她只是想在这儿里放松一下,让自己脱离开,现在所想的,所担忧的。
唐曼在一个摊停下来,蹲下,一个老太太,摆着五个木雕刻,高半米,宽有二百厘米的样子。
唐曼看着怪怪的,但是似乎又熟悉。
“多少钱?”唐曼问。
“姑娘,一看你就不总来鬼市,你得叫我鬼婆婆,不然不答价。”
“鬼婆婆,多少钱?”
“你是想鬼价买呢,还是想阳价买?”
唐曼有点懵了,她对鬼市真的不熟悉,规矩也不懂。
“婆婆,我不懂。”
“叫我鬼婆婆。”
“鬼婆婆。”
“鬼价,你欠我一个应,就拿走,阳价就是钱。”
“我想阳价。”唐曼说。
这个应,不是好应的,唐曼不想欠。
“我看你,阳价你就是不能买的,只有应。”老太太笑得诡异。
唐曼浑身一哆嗦,站起来要走。
“在这儿摆了半年的摊了,没有人问过,你问了,不应也是不能走的。”这个老太太说。
“你老太太到是讹人了。”
唐曼走了,离开鬼市。
她完全就没有想到,第二天早晨起来,她进客厅,想吃早饭,桌子上摆着那五件雕刻。
唐曼的冷汗都下来了。
唐曼把两个保姆叫来了,问了,两个人都摇头,昨天没有人进来。
唐曼吃早饭,她给秘书孟雅静打电话,说有事,有人找,给她打电话。
唐曼把五幅雕刻画,拿到二楼挂起来,她看着。
雕刻的画儿,五幅,五个场景,都是唐曼所熟悉的,但是想不起来是什么地方,当时看到了,她才问了。
这一问还出事了,诡异的就摆在桌子上。
这是不应也应了,欠一个人情,这个人情可不好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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