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虽然不到二十岁,可是不简单。
董礼是小看了这个行香香了。
唐曼快中午的时候,离开场子,请贝勒爷到宅子。
唐曼从应氏要了菜。
回宅子,准备好,贝勒爷也到了。
“贝勒爷,请。”
贝勒爷还拖着个鞋。
“天冷了,这样会生病的。”
“习惯了。”
坐下喝酒。
“应氏的菜,不错。”贝勒爷说。
“我觉得也不错。”
贝勒爷是聪明的,一杯酒后,问事。
唐曼说了。
“把画拿来我看看。”
画拿来,贝勒爷看了半天:“你不仅是一个好的妆师,也是一个好的画家。”
“不敢说家,只是喜欢罢了。”
“你说看到了第二妆?”
“对,这个就是画出来的,简单了一些,妆意画出来了。”
“嗯,这个我也看不出来有第二妆,你一说,还真就是,小曼,你成了,接着来,满妆的发展,看来是需要靠你了。”贝勒爷说。
“您太高看我了。”
“这第二妆看着是没有问题的,相生相克之相,但是到后面,恐怕就要义妆,或者实妆了,妆妆你都要小心。”贝勒爷说。
“贝勒爷,小满妆说是比大满妆更诡异?”唐曼问。
“那不过就是民间传的,实际上大满妆是最诡异的,当年满妆成画,不知道坑了多少人,害死了多少人。”贝勒爷说。
“妆画怎么坑人呢?”
“主要是精神上的,一幅看着正常的山水画儿,其实,里面隐藏着一种特别的妆,在夜里的灯光下,偶尔的就会看到丧妆,一个死人上在脸上的妆,你说冷不丁的看到,多吓人?最初以为就是幻觉,时间久了,那人真的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