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在进行着。
“什么时候能结束?”
唐曼问那个朋友。
“一个月就完工。”
“不合格,我是一分钱不给。”
“必须经过考验,晚上请你吃饭。”
“这个肯定是不行的。”
唐曼知道,在这个时候,和这个朋友私人之间吃饭都不行。
唐曼回办公室,没十分钟,这个朋友就进来了。
“有事?”
这个朋友拿了一个包,放到唐曼面前。
“我知道是什么,你想干这活,就拿走,否则你就离场。”
唐曼的这个朋友愣住了,拿着包,笑了一下走了。
唐曼和这个做光影的朋友,也是认识有一年多,并不熟悉。
下午,旗子来了。
“场长,没事就是闲着过来坐坐,执妆,下午没妆。”旗子说。
“你和贝勒爷怎么样?”
“恩爱。”旗子说。
“贝勒爷最近干什么呢?”
“打架。”
衣小蕊在一边笑起来:“一准儿又受伤了。”
“是呀,一个月不受几回伤,就没完,他生气不砍别人,砍自己。”旗子说。
“活祖宗。”衣小蕊说。
“是呀,除了这毛病,邋遢点外,其它的都挺好的。”
闲聊,旗子就说到了唐曼的那个妆,旗子只是听说,当时的监控录像西门场长也做成了视频,进行学习,但是很多人说,没有当时在场的那种效果。
“什么反应?”
“都服气了,谁都不说话了,另一个反应就是妒忌衣小蕊和刘舒婷,认了你这个师父。”旗子说。
“我是不是有点过了?”唐曼说。
旗子接下来的话,唐曼很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