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
“我知道你带人进来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收拾一下。”
“挺好的。”老恩说。
喝酒,吃饭,老恩说,老林有得七丈。
唐曼说:“什么是七丈?”
“七丈是一个部落的推算之法,有的时候是挺准的。”老恩说。
“确实是,这七丈我学得不精,所以有也不准的时候。”老林说。
唐曼也琢磨,说盲人会算命,有一些就是骗子,为了生活,也没有办法。
“老林,给算一下,一会儿会不会有东西碎了。”老恩说。
“这个可不好说。”老林笑了一下,显然是不想算。
“算一下。”
老林手指在动着,嘴也在动着,有两三分钟。
“玻璃会碎。”
老林家的老房子,窗户都是小玻璃的。
唐曼看了一眼,根本就不相信。
但是,没过三分钟,那玻璃竟然真的就碎了。
“肯定是外面那个打鸟的人,又来了。”老林说。
唐曼站起来,收拾了碎玻璃,老林说:“那儿有塑料布,蒙一下。”
老林家窗户上的玻璃还有四块是好的了,都是用塑料布蒙上的。
“有空换换。”老恩说。
“我一个瞎子,换不换的,也没意义,不冷就成。”老林笑起来。
这七丈这么神奇吗?
“这和巫师有区别吗?”唐曼问。
“当然了,和巫师又不一样,是两种的方法,方式。”老林说。
喝酒聊天,晚上九点多,离开。
送老恩回去,老恩说,有空就去看看,老林一个人还容易。
那意思唐曼明白,让自己和老林多接触。
回宅子,衣小蕊在上彩妆,那上得是乱七八糟的,成了杂色。
这种妆在义妆上上,不会出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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