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河水竟然说,绝对不成。
唐曼很意外,丁河水怎么突然就固执起来了呢?他不是这样的人。
“丁先生,那要怎么办呢?我们想一个解决的办法。”
“唯一的办法,我必须跟着进去。”
唐曼把丁河水叫到一边。
“师哥,你是看出来了什么吗?”
“金子带劫气,似乎有人在金家河做劫,这个绝对不对,我一眼不看出来了。”
“金家人?”
“不能确定,这是一个大劫,不然不会有劫气了出来的。”
“和你是同行?”
“做劫的方法很多,这似乎是阳劫,我做阴劫,不给活人做劫,我这些年来,阴劫也不做了,我只解劫。”
“那看来还真的可怕。”
唐曼和丁河水说完,走到金子面前。
“金子,我师哥真得跟着。”
“这……我和我父亲商量一下。”
金子打电话,有几分钟,才过来。
“丁先生,进去可以,把这个要扎到手腕上。”
那是一个白布条。
“开什么玩笑?”丁河水火了。
他叫刘重,开车走。
“丁先生,我再打电话问一下。”
唐曼问那白布条的讲究。
“那是孝条,我戴上,就是人家的孝子孝孙。”
这有点太不让人不舒服了。
“那到底是什么规矩呀?”
“不懂,看来这金家的事情是真太多了。”丁河水在车上坐着。
唐曼在
金子打过电话,让等一会儿。
金爷金水过来了。
“丁先生,这个规矩我破了,我现在是管理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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