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内心,拱手道:“抬举抬举,某虽不才,愿借陛下吉言!”
“呵呵。”嬴政听罢,心中五味杂陈,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叹道:“可惜呀!朕为乱臣贼子所害,毕生的心血就要付诸东流了。”
李怜云安慰道:“陛下大可不必如此感伤,社稷更替乃是天命,非人力所能阻也。而且,陛下你大可放心,若是有朝一日,我真的有幸问鼎中原,我一定会励精图治,善待黎民的。”
闻得此言,嬴政的心情稍稍好转,他欣慰笑道:“也好,中原连年征战,民不聊生。的确需要一个治世明君,给他们一个太平的天下了。朕,希望你能记住你今日之言!”嬴政言语之中满是真诚,此时此刻,他似乎对国仇已经全然释怀了。
李怜云欣然应道:“你放心吧,那是一定的!”接着又问道:“对了,你找我究竟所为何事啊?”
嬴政思索片刻后,突然皱起眉头,正色道:“朕横扫六国,统一中原,北伐南征,开疆拓土。称帝之后,以法治国,书同文,车同轨,修长城,筑灵渠,兴水利,治农桑,穷尽一生,只为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却不知最后为何会落得如此这般凄惨的下场啊!”
嬴政的话句句发自肺腑,可谓荡气回肠,一旁的苏艺听了是痛哭流涕,悲伤不已。
李怜云也不禁心生感慨,问道:“陛下是想让我来回答这个问题?”
嬴政点头道:“不错!据朕所知,你纵横北方数十年,身边少有叛逆,北境亦未见有任何刁民暴动。说是政通人和,国富民安也不为过。所以朕思来想去,这个问题也许只有你能解答。”
闻得此言,李怜云忍不住犯起了嘀咕,毕竟,嬴政落到这步田地,和他换取秦国的谷种不无关系。当然,这种事情李怜云是不会说出口的,而且,他也深知这不是根本原因。沉思片刻之后,他点头应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斗胆直言了。”
嬴政急切道:“但说无妨!”
李怜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用法家之术治国就一定合适吗?”
嬴政皱眉反问道:“难道不合适吗?正所谓‘悬衡而知平,设规而知圆,万全之道也’若无法礼秩序,天下岂不大乱!?”
李怜云听罢,却是微微一笑,对嬴政来了一记灵魂拷问:“可你现在已经有法礼秩序了,你的大秦就不乱了吗?”
闻得此言,嬴政顿时无言以对,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他才怔怔地反问道:“难道朕真的错了?”
李怜云哑然失笑,摇头道:“也不尽然呐!其实用法家治国也没什么不妥,可是你好大喜功,焚书坑儒,大兴土木,又贪恋长生之术,有些举措虽利国利民,但施政难免有苛刻之处。这才致使上下离心,民怨四起呀!”
嬴政听罢,立即反省起了自己,片刻之后,他皱眉反问道:“照你这么说,只有用儒术治国,才能使天下安定咯?”
李怜云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