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寻常,倘若这是月氏人的奸计,那大王岂不危矣!?为北燕江山计,为天下苍生计,微臣以为大王万万不可以身犯险呐!”
李怜云挑眉笑道:“太尉多虑了吧?他萨那布与本王亲如兄弟,又怎会设计陷害本王呢?”
太尉回道:“大王!你与萨那布关系甚密不假,可是萨那布背后毕竟还有一个云惜圣女啊!其人神秘莫测,诡计多端,或许这就是她设下的诡计呢!?”
“哼哼!”李怜云冷笑一声道:“区区一个云惜圣女,何足道哉?难道本王还怕了她不成?再说了,人家萨那布以国书相邀,诚心可鉴,本王若是不去,岂不有失我天朝威仪!?”
御史大夫听罢,立即谏道:“大王,微臣窃以为,就此事而言,大王的安危事大,天朝的威仪事小。有道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倘若月氏人真有歹心,那后果不堪设想!微臣恳请大王三思!”
此言一出,群臣也立即附和道:“请大王三思!”
李怜云思索片刻后,摆手笑道:“诸位爱卿的一片忠君之心,本王明白。本王又何尝不知此行暗藏之凶险。然,此事不仅关乎我天朝威仪,而且关乎两国之间的友谊,更重要的是,本王要借此次机会,与萨那布洽商借道一事。这当中孰轻孰重,本王以为诸卿应该是明白的。故而,为天下苍生计,本王更应该亲自前去!”
然而御史大夫听后,却并未放弃,他继续劝道:“大王心系苍生,微臣佩服!然,微臣以为,月氏蕞尔小邦,自立称帝,即便要去祝贺,也还用不着大王您亲自前去呀!这也太给他月氏面子了。依微臣之见,大王您只需派一个使团前去做做样子就行了。这样,即可彰显我天朝威仪,也能保证大王您的安全呐!”
李怜云笑道:“爱卿之言,实令本王心中甚慰。本王知道你担心社稷安危,不过,你刚才也说了,月氏不过是蕞尔小邦,区区小邦,即便有些诡计,也顶多是下三滥的招数罢了,又怎么能难得了本王呢?本王若是因为怕死就不敢前去,这事传出去还不被天下人耻笑啊?”
“大王······”御史大夫还想继续劝谏,却被李怜云打断了。
李怜云摆了摆手,正色道:“好了!此事关乎经略西南之大计,本王心意已决,诸位爱卿就不必再劝了!”
见李怜云态度坚决,御史大夫也只得无奈应道:“大王既如此说,微臣遵命就是。但有一事,还请大王考虑。”
李怜云招手道:“爱卿直言无妨。”
御史大夫拱手道:“大王!为防不测,微臣恳请您在进入月氏之前,下诏安西大都护金扎陈兵月氏北境,要让月氏人明白,倘若他们胆敢有不轨之心,定会招致灭顶之灾!”
“哈哈哈哈哈!”李怜云大笑一声道:“爱卿之言甚合本王之意!这件事你就是不说,此本王也一定会详加计议的!”
闻得此言,御史大夫才算稍稍松了口气,他急忙拱手赞道:“大王圣明!”
群臣见状,也跟着附和道:“大王圣明!”
“好!”李怜云点了点头,随即大手一挥,吩咐道:“此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