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王子邱里不花与云惜圣女。
邱里不花吃了一天的瘪,怨气尚未消散,此刻又见萨那布将北燕朝臣奉为上宾,心中自然更加不悦。所以,从宴会开始到现在,他都一直坐在原地,既不敬酒也不攀谈,只顾闷声喝酒。
而云惜圣女除了时不时的应付一下前来敬酒的朝臣之外,也没有其他举动。不过,与邱里不花不同,她并未自斟自饮,而是全程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打量着李怜云。
对此,李怜云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依旧沉浸于宴会的欢快之中。可是酒过三巡之后,他便察觉到了圣女的异常。
“这小妞搞什么鬼?为什么老盯着我看呢?难道是我太有魅力了?”李怜云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可是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圣女为什么要偷偷看他。他很想找圣女问个明白,可出于礼貌,他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颇为冒犯的想法。
之后,李怜云便开始想入非非,再也无心饮酒。宴会刚一结束,他就忙不迭地站起身来向萨那布辞别:“今日多谢老兄款待,本王十分尽兴!本欲和老兄你不醉不归,然天色已晚,为养精蓄锐参加明早的开国典礼,本王就先回去歇息了,告辞。”
岂料话音刚落,萨那布却突然抓住了李怜云的手腕说道:“诶!大将军莫急!你我兄弟时隔多年,难得相见,岂能就此作别!?今晚您哪都别去,就住在我的寝宫,你我同床而眠,好好叙叙旧!”
李怜云面露难色道:“呃···本王其实也有此意。只不过···本王这会实在是困倦了,恐不能何老兄彻夜攀谈呐,我们还是改日再叙吧。”
萨那布借着酒劲说道:“这有何妨!?我那张床大得很,大将军若是困倦了,只管睡在我身边就是!”
李怜云忙摆手推辞道:“不不不!老兄明日一早还要登基,自当好生歇息。于情于理,本王都不该搅扰啊!”
见李怜云不为所动,萨那布便退而求其次,对李怜云请求道:“大将军,您既不愿在我那过夜,那就在寝宫陪我聊上片刻吧。我实在是有千言万语要对将军一诉呀!”
“这······”李怜云听罢,仍是有些犹豫。
见此情形,一旁的圣女忍不住开口说道:“李怜云,我们老首领可是盛情相邀,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萨那布一听,也急忙附和道:“是啊大将军,老朽一片真心,万望大将军莫要推辞。”
见圣女发话,又见萨那布情真意切,李怜云也不忍再做推辞,于是便点头应道:“好吧,老兄既有此兴致,那本王自当奉陪。”
“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