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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那脑子真不知道怎么长得,操练的东西太古怪了。”
几个士兵中场休息围坐在一起,为首的正是梁峰。这段时间他可算是露脸了,沁水一战侦查,得到王宁嘉奖,夜袭鹿王探马又是不的功劳,北上灭鹿王,带回来60万白银,更是得了嘉奖的。
“相公自然与你我不一样,那是有学识的人,别的不,就我们骑兵的密集冲锋,以前我是最瞧不上的,觉得密集的阵型就是送人头,几次演练之后我算是发现了,那是杀手卷。”
梁峰本是极为骄傲的人,他也有资格骄傲,夜不收百户第一继承人,自身修为也不错。可见识了王宁的训练方法,他就自惭形秽了。
“峰哥的对,之前我也觉得这种做法很烂,可密集冲杀真的很可怕,尤其是长枪开道。”
几人对骑兵冲阵非常满意,骑兵骑枪足足三米六,后面用铁块增重,夹在腋下就足以伸出去三米,严密的队形之下,整个阵型就像是一个刺猬。
但凡敢正面叫嚣者均会被扎的千疮百孔,梁峰一改之前的看法,苦练战阵,耗费数月有了一些成果。
“战阵倒是其次,关键是大家的协同性,以前我们夜不收打仗就是一个字猛,现在谁出头所有人受罚,谁敢抢人头所有人受罚。”
梁峰之前对这个不屑一顾,如今却推崇备至,看似非常不合理的做法,却让军队极为统一,一旦阵型完成,胜利就是时间的问题。
“峰哥,我们算好的了,听火铳兵每月考核,一百环低于八十环的就要受罚,一个班有一韧于八十环就加一次五公里武装越野,两个就加两次。”
“相公果真厉害,如此一来那些人还不玩命?”
“废话,听火铳兵都在练习,打不准的被要求打一百次。”
梁峰一脸震惊,火铳他打过,一百铳是个什么概念,那就是手臂发麻肩甲红肿耳朵不是自己的。
“练好阵型,我们练手铳,谁要是打不好,我弄死他。”
演武场一片哀嚎,长枪兵这一次被玩残了,厚重的长牌背负在肩上每日完成十公里武装越野。
身上铁甲就足足有四十斤,加上长牌长枪,重量不下于六十斤,十公里武装越野简直就是要了他们的命。
可是没有办法,这是王宁的硬性要求。
当然相比炮兵,枪盾兵可就轻松多了,炮兵要求推着火炮完成急行军十公里,每次的路都不一样,好不容易筹齐来的炮兵,直接操练废了三分之一。
可王宁丝毫没有松口,多余的马匹分配给炮兵却并不常使用,每就是让炮兵装火炮卸火炮,安置炮兵阵地,还有进行转弯训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