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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玉云接过来，很快便看完了信，信寥寥几句，不多，但看着方玉云陷入沉思的模样能猜得出来，信息量有些大。

    李伯看着方玉云不说话，轻叹了口气才慢慢说道：“老城主还在世时，也曾在意过北川那边的这种秘法，但老城主总觉得这是歪门邪道，所以仅仅只是派人打听了一下。”

    方玉云点点头，表明自己对此事已经了解了。

    方玉云始终戴着面具，让人根本无法通过他的表情来判断此时他的心情。

    李伯同样，不过他像是习惯了方玉云往常这种八风不动的样子，接着又说起了别的事：“账本查了过去一年的，跟二公子想的基本一致，钱款有多笔去向不明。”

    “只不过，近些年由二公子操盘府内的生意来往，进项多了许多，库房也充裕了许多，这些去向不明的款项掺杂其中，很容易被掩盖掉。”

    方玉云手指轻叩桌面，歪了歪酸痛的脖颈：“这钱款最后去了哪里？”

    “我找人放了一笔不大不小的响钱，最后终于摸清了钱款的去向。这些去向不明的钱款会先后转入城内的四家钱庄，而在这四家钱庄之间转的时候，分批次再转出去。”

    方玉云闻言都大吃一惊，不由抬高了声线：“心思倒是谨慎。”

    李伯点点头：“府上二姨娘的哥哥最近跟北川的人来往密切。”

    方玉云身子一僵，抬眼看向李伯，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接，虽没有交流，但都知道了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了。

    宁小如给二公子送完了饭就没事可做了，跟曲今见面还是很有挑战性的，因为曲今又换了一副新面孔，成了城主府的一位小厮。

    面皮白净的小厮扯住宁小如衣袖的时候，宁小如袖子里的短刀都要出来了。

    “是我，曲今。”

    宁小如长出一口气，看着曲今那张小白脸，嘴角还是忍不住扯了扯：“眼光不错，比上一个长得周正。”

    曲今嫌弃的看了宁小如一眼：“你是为了自己好奇心还是为了破局脱困？”

    宁夏偶然呆了一瞬，才开口回复：“问的好，都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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