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冷笑一声:“嚯,你还真不见棺材不落泪哦,说不说?不说,我就给你摁在地上摩擦了。”
说着,宁小如真拿着黄友良的脸开始擦起了地面。
黄友良受不了了,原本突然被一个瘦弱的小丫头给摁在地上就够丢脸生气的了,结果这个贱丫头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他,简直要将他气死了。
关键是这贱丫头果真是个练家子,竟然力气大的惊人,他被她摁在地上,竟丝毫不能动弹。
黄友良气疯了:“疼疼疼······停停停!”
宁小如瞅着黄友良的那张小白脸差不多蹭掉了一层皮,这才停下手:“说,你来干什么?”
“我说我说,姑奶奶你手劲太大了,我快要上不来那口气了,还怎么说?”
宁小如知道他冷不死心,想要耍诈,右手掏出短刀,直接将刀锋抵在黄友良的脖子上。
谁知黄友良竟然丝毫不惧,竟是一只手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黑色的铃铛。
这实际是三个铃铛拼在了一起,铃铛不大,目测过去,宁小如只觉得握在自己的手心刚刚好。
只是这三只铃铛通体黝黑,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仿佛深渊般,能吸引并吞噬一切的黑色。
黄友良摇动铃铛,铃铛上突然冒起了缕缕黑色烟雾,缠缠绕绕向四周弥漫而去。
黄友良嘴里念念有词,同时手还有节奏的摇晃着黑色的铃铛,几乎是铃铛每摇晃一次,都有新的更浓郁的黑色烟雾不停的的从这黑色的铃铛里逸散出来。
铃音伴随着烟雾朝四周弥散开来,这声音像是可以幻化成各种场景,宁小如只觉得一瞬间,就见到了喧闹噪杂的集市,转眼又是锣鼓喧天的街头,继而又是战马嘶鸣,阴风阵阵的战场······
这声音搅得她头疼,浑身更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啃噬着一般。
黄友良摇的越来越快,这声音就像魔音,止不住的往她的耳朵里灌,宁小如受不了了,手中的短刀掉在了地上,双手捂住耳朵,可即便是这样,也丝毫不起作用。
细细密密的铃音仿佛缠绕的活蛇,又像蜂拥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