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写一手好字嘛。”
我正好最后一笔收尾,提笔瞟了张宝山一眼。
张宝山冲我挤了挤眼睛。
我一笑,不再兜陈文丽的底,放下笔,请他们回到沙发上坐下,倒上热茶,这才说:“陈记者,是不是这两天症状变得严重了,去医院又查不出毛病?”
陈文丽问:“你怎么知道?”
我笑道:“从那天接触就能看出来,你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而且不太相信我这套东西。能让你放下成见来找我问诊,不只是张队长的劝说有效。”
陈文丽坦然一笑,“我这些年见过不少大师先生,一个比一个吹得大,但真本事就没有。不过张叔叔说你是有真本事的,所以我就来试一试。我的症状,跟你同张叔叔说的一样,但最近两天又添了头晕心悸的毛病,每天早上起来脑袋都昏沉沉的不透气,不知道你能不能解决。”
“不急,先看看脉象。”
我伸出手掌,依旧是先摸脉,再捏指,看手掌心背,最后让她把头发撩起来,仔细观察五官额颈颊,最后则看了看她的后颈子。
这位陈记者无论手脸颈的皮肤都细腻光嫩,一看就是从小到大养尊处优,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
尤其是那双手,软若无骨,细腻如瓷,简直如同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跟妙姐和冯娟的手都不一样。
妙姐的手,皮光肉紧,但却坚实有力,宛如钢铁。
冯娟的手细柔绵软,但皮肤稍显粗糙,这是经年家务留下的痕迹。
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妙姐的手,握着时带来的感觉无比强大,令人安心。
那是我幼年时最能够把握住的坚实依靠。
眼前的手再好,不及妙姐的手万一。
全都细细看过一遍之后,我瞟了张宝山一眼,然后才对陈文丽说:“最近这十天里,你有没有接触过尸体或者古董?”
陈文丽道:“尸体没有接触过,倒是前阵子在卫老先生那里赏玩了一下他新收藏的一件瓷器,同这个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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