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稀稀拉拉的游客在闲逛,至少一半的店铺都开着呢。
我绕到店铺后面找了个角落蹲着。
等到天完全黑下来,就见一人鬼鬼祟祟地来到后门,掏钥匙开门钻了进去。
我立刻爬上二楼。
二楼窗帘已经拉上了,遮得严严实实,一点光都不透。
我用脚勾着房檐,倒挂在窗外,掏出根铁丝,顺着窗缝塞进去,把窗帘拨了一条小缝,往里偷瞄。
房间地中央放了桌子,摆了满满一桌子菜,酒也已经烫上了。
女老板正无聊地坐在桌旁摆弄自己的指甲。
房门轻响,刚刚那人推门进屋。
女老板露出惊喜,扑上去先来个大抱长吻。
两人亲得那叫一个卖力气,楞是一分多钟没分开,鼻子眼呼哧呼哧的直冒粗气。
眼瞅着亲还不够,开始动手扯衣服。
你扯我一件,我扯你一件,扯得是激情四射。
女老板把那人的帽子扯下来扔到一边,露出个锃亮的光头,两排戒疤在灯光下分外抢眼。
我轻轻敲了下窗玻璃。
两人好像受惊的蚂蚱般立刻分开,警惕地看向窗户方向。
光头和尚更是把手放在后腰上,低声问:“谁?”
我推开窗户,一撩窗帘,顺着缝钻进去,反手依旧掩严实,这才冲着和尚一抱拳。
“掌穴的好买卖,小省儿一巴掌,扳烂头满锅沿了吧。”
和尚眯着眼睛看着我,慢慢露出一个笑容。
“好说,混混啃罢了,既然是跑海兄弟,坐下抿一口?”
女老板让到桌旁,拉过一把椅子。
我站在窗前没动,说:“飘水的求借个桥,不好抿这伴伙山,掌穴的开个嘴吧。”
和尚依旧堆着笑,“堆个大省不容易,搭锅吃长久饭,过石头桥看意思,独木杆不能走。”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一下放在后腰上没有动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