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扑通,扑通,扑通……连串的闷响声中,我经过的地方,所有人都一声不吭地栽倒。
当我来到走廊尽头的时候,身后只剩下汪必成还站着。
常五哥已经倒在了地上,却依旧一刀接一刀地不停砍着自己的大腿。
我没再停留,径直走出夜总会,返回大河村。
院中三间房依旧灯火通明。
我淡定地进了诊室。
杨晓雯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听到门声,翻了个身,没有醒。
我先把窗台香炉里的香换了,这才把她抱回到客房,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她吭唧了两声,动了动,把姿势调整得舒服了,半张脸都缩进被子里,却是始终没有醒。
不是她睡眠质量好,是我走之前,把三间房里都换上了助眠的安神香,足够她安安稳稳地睡到天亮了。
安排好杨晓雯,我转回诊室,照常做晚课。
刚把宣纸摊开,提笔沾墨,还没等开写,就听到院门声响,跟着就是脚步声来到诊室门外。
“进来吧,门没插。”
脚步声刚一停,我立刻出声招呼。
门外的人停顿了几秒钟,推门走了进来。
来人穿了件厚实的军绿色棉大衣,竖着领子,头上包着土里土气的围巾,一副进城农民的打扮。
进了门就停在门口低头不动,全身都透着不安。
我说:“我还以为你会连夜离开金城,再也不回来了。”
她直接跪到了地上,连连磕头,“周先生,您放过我吧,我错了,让我怎么补偿都行,只求您放过我。”
她是医院里的小护士,是青年旅社里逃掉的燕子,也是曾迷的何强兵神魂颠倒的小梅。
我没有理她,慢慢下笔开始写字。
今天写的是太上中道妙法莲华经第一卷。
小梅伏在地上不敢起来,只是苦苦哀求。
我一气写完,放下笔,拿起写好的经文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