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对不对?”
“您老料事如神,佩服,佩服!”
我冲着老曹竖了个大拇指,不再多说,转身回家。
当天再没出门,所有时间都在看那两本小册子。
晚课的时候,抄了矛盾论部分内容。
第二天赵开来早早就开了辆老吉普赶过来,没穿他那身中山装,而是换了身六五式军装,只是没有红领章和五星帽徽。
到了木磨山,他把车停在山下,跟我走到高天观。
这一身太过于有年代气息的打扮招摇过市,着实引来了好些人的指指点点。
但赵开来毫不在乎。
到了高天观前,我本来想直接带他进去,可赵开来却叫住我,整了整衣服,正了正帽子,最后直挺挺地站在门口,对我说:“你帮我通报一下,她要是不想见我,我就回去。”
我说:“黄仙姑这种人话出如山倾,绝对不会收回去,一起进去吧。”
赵开来却固执地说:“你帮我通报一下。”
我只好单独进观。
院子里没人,但三清殿中隐约传出喃喃颂经声。
我走上台阶,站到殿门口,见黄玄然坐在蒲团上,正捧着本书轻声念诵,声音念糊,但不像在念经,便道:“仙姑,赵开来过来了,在观门口,你见不见他?”
黄玄然问:“昨天给你的书,你看了吗?”
我莫名其妙,但还是如实回答,“看了。”
黄玄然问:“怎么样?”
我说:“还得多看几遍才能理解。”
黄玄然点了点头说:“这是正理,经世大文,常看常新。赵开来我不见了,你让他进观,我有话给他说。”
我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他穿了身六五式军装,挺旧的,都洗得有点发白了。”
黄玄然没有作声。
缭绕的香烟中,神情晦暗不明,明明看着我这边,眼里看的却不是我。
不管怎么样,我算是尽心尽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