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僵住了。
我又从兜里取出个桐人来晃了晃。
“上次化偶术的桐人我回去之后,悄悄备份了一个。乩童培养艰难,我猜这么短的时间内,你一定没法找个没中化偶术的来顶班。我猜得还挺准。”
我把这个桐人扔到地上,一脚踩了上去。
两个乩童直挺挺倒地。
请神上身这种法门看着威风唬人,其实却是上不得台面,《御纂道统正宗》里甚至都没把它列为外道法术,而是归为乡间愚民小法。
三理教却把这种不入流的东西当成是教派核心战力,充分说明他们真实的术法水平。
这也是我敢于挑战三理教的真正原因和底气所在。
什么百万教众的大教,在术法一道上,不过是土鸡瓦狗!
也不怪他们这么大的背景,进金城却也得要拜老仙爷。
没有真本事,可不就只能靠金钱开道?
“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孙壁辉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说话也变艰难起来,“你的女人也会死!你不去救她,妖公道一定会杀了她!”
我摊手说:“我的女人啊,死了就死了吧,正好可以再换一个。她的性命对我来说,无关紧要!她只是我放出来的一个饵,不然你们怎么会蠢到去绑架她来威胁我,给我创造出杀你的机会?老公道,不要再挣扎了,外面已经被转着圈的洒了公鸡血,什么术都使不出来,假死会变真死,兵解会变真死,胎藏也会变真死!你已经死定了!”
孙壁辉的上半身慢慢倾倒,可下半身依旧保持盘坐姿势未动。
腰间的皮肉尽数断裂。
整个人仿佛遭受了腰斩的酷刑。
“你跑不掉,你也会跟我一起死在这里。”他倒在地上,吐着血沫说,“周成,外面都是在金城本地招教众,没有中过化偶术,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冲进来杀了你,哪怕死再多人也不会退缩!”
我“哦”了一声,“然后呢?你要是想跟我讲条件,那就不用讲了,无论什么条件,我都会拒绝。我只要你去死!想下令就下令吧,看看这群乌合之众能不能留得下我。”
孙壁辉露出一个扭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