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那所说的话也就不太可能有真的内容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没去过现场?”
“因为我问过山神啊。”
我笑着解释了一句,没多说,杨晓雯也没再追问。
开车从医院出来,我先联系了一下张宝山,在确认他一时半会走不开后,直接带着杨晓雯返回家里。
没有我说,杨晓雯就乖乖睡在了客房。
我给卧房换了三柱香,没再做别的,直接睡下。
睡梦中,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撞门声,带着层层叠叠回响,似乎极为遥远。
一下,两下,三下……每一声都极为沉闷,显示出撞门者正在使劲全力。
我翻身坐起,向窗口看了一眼。
香燃至半。
房中飘荡着灰白的雾气。
我下床,在原地踏步势,走了三圈,这才过去打开房门。
一团模糊的黑气正在拼命地撞着客房门。
每一下撞上去,不仅门板直颤,整个房子都跟着震出了层层虚影。
然后,那房子就倒了下来,把黑气结结实实地压在下面,只露出一小截在外面,不停地拼命挣扎着。
我慢慢走过去,就那么看着。
黑气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完全安静下来,慢慢消散。
山神没了容身的雕像,又找不到可以寄托的躯壳,消散是迟早的事情。
只不过它实在是有些不太像样,标记明明在我身上,不敢来找我,居然还想着找杨晓雯的麻烦,十足的欺软怕硬
可见这些山精野怪,就算得着正式敕封,也依旧改不了骨子里带的软弱,丝毫不敢跟我这样的正经术士碰撞。
所以它只敢去找宫有贵和甘明潮两家的麻烦,却不敢去惹那个老锅子。
而且还蠢得厉害。
但凡脑子灵光一点,都不会再跑回来找杨晓雯的麻烦。
这等于是坐实了它行淫祠祭礼的罪名,搁谁看到,都得说一句死有余辜。
我无声地冷笑着,转头正准备返回卧房。
可一转身,却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红衣身影正站在不远处瑟瑟发抖。
唐静居然也赶这个点来凑热闹了。
那天在毕哲民家里,我没有真的收了唐静,只是把她给赶走了。
那张黄裱纸上的鬼脸,其实是显技唬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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