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祖兴转过头来问:“周先生,这入会得怎么个章程,我现在就要正式加入。”
“我们也要。”
“俺也一样。”
“对,对,现在就加。”
麻大姑喜得合不拢嘴,拿着红册上前道:“想加入的,过来排队,登记在册,就是研究会的正式会员啦。今天入会,不用交进门钱,个个都是研究会元老!”
吕祖兴二话不说,转着轮椅过去,登下自己的名字。
其他县上来的先生呼啦啦围上来,争先恐后地抢笔登记。
一时间包厢里热闹非凡。
我吩咐侯福元找酒楼紧急再加三桌,转头见那些金城本地先生还呆在那里不动,便道:“诸位,想加入的,现在还来得及,过去登记,就是自家兄弟,一会儿一起吃顿便饭,庆祝一下。要是不愿意加入的,那就请回吧,我也不多留各位。”
这回没人敢说我小气了。
在短暂犹豫之后,他们依旧还是选择离开。
没有一个肯登记签名。
我也没放在心上。
闹腾了好一会儿,跟着吕祖兴来的这些县上先生都完成登记,纷纷落座,菜色上齐,我打了个场子,说了几句客套话,又把从明天起开始在新道场释疑解难的事情讲了,这便宣布开宴。
这一顿酒直从中午吃到晚上五点多,喝得是人人尽兴,个个酒醉。
麻大姑又给他们安排了就近的旅舍休息,还特意让侯福元带了几个人去旅舍照顾。
最后,大包间里只剩下了我,吕祖兴,麻大姑,还有余老三。
我对余老三拱手道:“余三哥,今天多谢你仗义执言,帮我撑了场子,我周成这人不会说虚头的,既然你加入了研究会,以后但凡在看外路病上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就是。”
余老三一扫刚才的豪爽,脸涨得通红,吭哧吭哧的说不出话来,最后求助般看向麻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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