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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讲的一众会员,都纷纷表示遗憾,很希望我能再讲一个半小时。
我理所当然拒绝,并且告诉他们,只要把这两天的课融会贯通,就足以让他们的水平更上一大步,贪多嚼不烂,听得太多,囫囵吞枣也不是什么好事。
接下来,我又结合刚才讲的内容,现场解决了几个被带过来的疑难病人,又告诉众会员,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我只解决疑难,不再讲法。
说一个月讲一次,就一个月讲一次,绝不多讲。
规矩立了就要守。
自己立的规矩自己要是不守,那别人谁还会当成事儿?
这一下午的时间过得依旧特别快。
等把最后一个病人处理完,天也就擦黑了。
把其他人都送走之后,我对留下来的麻大姑、吕祖兴和余老三说:“这几天晚上留人在这里守着,晚上警醒一点,要是丁瘸子来门口上吊,一定要把他救下来。”
余老三笑道:“周先生,你想多了。丁瘸子这人我熟,天生胆小,怕疼怕死,他敢上吊,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麻大姑呵斥道:“就你事儿多,周先生让怎么干就怎么干得了,说什么有的没的,显你能耐啊。”
我说:“我不怕他自己跑来上吊,只怕他不是自己跑来上吊。”
余老三一脸茫然,显然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吕祖兴问:“你怀疑他后面的人会杀他灭口?”
“如果他不死,那就是我猜错了,如果他死了,证明我猜对了,我也就大概知道会是谁做的,以及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我没等来的攻击实际上已经展开了,只不过他们没有像我这样直接赤膊上阵,而是采取了迂回的方法。
既然想上仙爷位的必要条件之一是有自己的道场和占住一道。
那只要阻止我成立道场,不让我占道成功,我也就自然而然地失去了候选资格。
丁瘸子只要死在我门前,接下来就会有人掀起风暴,指责我残暴无情,过于狠辣。
只要这个形象塑造成功,自然而然所有人都会因此而产生怀疑。
毕竟只要是正常人,没有谁会愿意头上有个残暴狠辣的老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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