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跟杨晓雯,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杨晓雯笨拙而小心地尝试安慰我。
我告诉她,都过去了,我已经不难过了,不需要安慰。
她抿着嘴唇,有些伤心。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我只能装做不知道。
晚上依旧是各睡各的。
做完晚课,我把借眼的符化了符水喝掉,关灯摸黑坐在床头。
过了大概四十多分钟,右眼眶有些微微发热。
我闭上右眼,再睁开,看到了一个麻杆一样的男人走在前面,旁边还有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视线不紧不慢地跟随着男人上了一辆桑塔纳。
我立刻起身,离开卧房,开车前往徐五和修家寿所在。
行到半路,余莲那边停车了,视线移出窗外,正是观仁堂后门所在。
后门里面守着四个精壮的年轻男人,对每个女人都仔细搜身,搜完之后,往里走还要跨过一个点着五炷香的香炉,再喝一杯沉着纸灰的符水。
如此过了三关,视线来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
四个男人正在打麻将。
都打着赤膊,露出青黑的文身。
老蛇也在其中。
坐在老蛇对家的就是门宏强。
电视台每天下午都有他的养生专题节目。
他的卖相也确实好。
电视上的他,头发灰白,面相儒雅,说话温声细语,不紧不慢,却相当有感染力,一看就是个高人。
可此刻,他歪着身子,嘴里斜叼着烟卷,光膀子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毫无高人气质,看到女人到来,干脆地把牌一推不玩了。
在座的四个,各搂一个女人回房间。
余莲准确地被门宏强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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