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伸手挠了挠脖子,翻身把后背露了出来。
我便又用香头在他背上写:敬列尊流神三官签殿诸元帅将大岁即军将照路般若保辟邪鬼官审镇魂魄阵争乾坤见吾弓箭掣手斧铖虎随载身扫断破伏轰擎鬼胆雷火夜仁烧鬼神若有勅令见诸压入都劳伏望老君请降来神。后列雨头神文符字,有风雨雷电精气神语,最后架七个鬼字压底。
这是诸官神帅护身法律令。
有此法在,鬼怪侵附不伤魂精身。
对方使恶鬼来控神种念准备借这警察的手行下步暗事,我便要将计就计,顺水推舟同她斗上一斗。
书令完毕,我用香头去戳缩在地上的恶鬼。
恶鬼一戳一拱,不情愿地顺着戳香的方向爬,爬到年轻警察床上,又爬到他身上。
我抬脚一踹,就把这恶鬼踹进了年轻警察身体里。
淡淡黑气笼罩体表。
年轻警察不安地皱了皱眉头。
不过没醒。
被鬼附身不像电影里演得那么夸张,但少不了会神经衰弱,头痛多梦,运气变差,体气弱的还会病痛缠身。
这年轻警察有我下的律令护体,倒不至于会这么严重,但头痛多梦还是免不了。
我把香叼回嘴里,顺着原路爬回房间,香归原位,上床躺好,闭眼再睁开。
房间黑暗安静如故,但用过的那根线香却灭了。
我过去把香重新点燃,然后回床继续睡觉。
这一觉安稳睡到天亮。
隔壁张宝山几个人已经起床了,噼哩扑楞地收拾东西,便急忙出门。
我拉开房门,正同他们打了个照面。
那年轻警察神情疲惫,哈欠连天,眉间隐隐聚着一团淡淡黑气。
张宝山警惕地看了我一眼。
不过我现在还戴着马北方的脸皮,他没认出来我。
我只装作不认识他,同样警惕地打量了他们几眼,反手关好门,跟在他们身后下楼,在附近早餐铺买了十个烧饼就着稀粥小菜吃个肚圆,然后去火车站逛了一圈,很快就在站前街边的茶摊上找到了我想要找的目标。
那是个四十左右岁的枯瘦男人,两道半截眉压在细长的眼睛上,看似低眉垂目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