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等打发走了潘贵祥,我就问丛连柱,“老丛,你们这种行当不应该对这种事情最感兴趣吗?怎么一点也不兴奋的样子?”
丛连柱回道:“道长,我现在是你的门下,做什么得听你安排,这横财再大也不能随便心动,耽误了你的正事。”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给你个发财的机会。我准备借投资大会的机会,同纯阳宫公开斗法,这事很快就会传开,你联系敢坐庄的,开个盘口。给你透个底,这场斗法要么我赢,要么打平,我给你一百万做本钱,能赚多少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丛连柱稳不住了,声音都有点发颤,“一百万,就给我们?道长,您信得过我们?”
我说:“我信不过你们,我信的是我自己。不用跟我这么演,我敢用你们,就不怕你们敢卷钱黑钱。”
丛连柱搓了搓手掌,道:“想要多赚,得先把斗法这事宣扬出去,把盘子做大。如果只局限在小圈子里,靠开盘口怕是赚不了多少钱……咳,除了开盘口,还可以搞移星换斗……”
我打断他道:“你说这些我不懂,按我说的做,不要节外生枝。斗法这事你尽可以随便宣传,想怎么传怎么传,过后会有其他方面的消息佐证这件事情。做得好,过后我安排你们这伙子去香港赚真正的大钱。”
丛连柱转了转眼珠,没再说什么。
饵落,钩下,网撒,接下来就是耐心等待收获。
打发走了丛连柱,天边已经微亮。
索性便不睡了。
按部就班地做早课,吃早饭。
早饭是包玉芹送来的。
准备了两份,一份送到我这里,一份送到陆尘音那里。
现在我是惠念恩,不是周成,陆尘音便不再像往常那样天天顿顿过来一起吃饭了。
吃过早饭,我终于得闲,可以收拾屋子了。
简单买些物品,重新做了一次净宅。
依旧把五枚净宅大钱埋在院门槛下。
屋里的一应家具物品,都重新摆放,换了个格局。
沙发桌椅各调方向,原本隔出来的里屋拆掉了软间壁,把整个房间彻底打通。
放在窗台的香炉,则摆到了迎门的南墙下。
墙上挂了太乙救苦天尊像,两侧阴脉先生的山根对联没有动。
那尊老君像也挪了个位置,变成面西向东朝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