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
我从其中一人手里拿过铁锹,铲了一锹土,轻轻盖在手绢上,道:“往生去吧。”
刁子看着我,突然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情,脱口叫道:“光,有光。”
我侧头问:“什么?”
刁子大惊,与那两人同时扑倒在地,连连磕头,用生涩的汉语叫道:“佛爷,大佛爷!”
我微微一笑,道:“能见我佛光,也是有个有福分的,起来吧,把人好好埋了,也算一桩功德。”
刁子三人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轻轻地填土把人埋了。
我又说:“看到佛光的事,不要跟别人说。”
刁子连连点头,道:“不说,我不说。”
然后又说:“大佛爷要去新蒙军,我可以给您带路,我家是孟莫的,熟悉那边的路。”
我点了点头,伸手按在他的头顶,道:“你既然有这心,我便给你这个机缘好了,等走完这一遭,我渡你超出此间轮回。未来现在诸众生等,临命终日,得闻一佛名、一菩萨名、一辟支佛名,不问有罪无罪,悉得解脱。咄!”
轻轻一拍。
刁子脸现欢喜之色,如痴如醉,但这表情转瞬即逝,他怔怔看着眼前树林,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赞道:“若有男子女人,在生不修善因多造众罪。命终之后,眷属小大,为造福利一切圣事,七分之中而乃获一,六分功德,生者自利。以是之故,未来现在善男女等,闻健自修,分分己获。”
说完,把念珠挂在刁子颈上。
这东西还是在京城的时候借来的,一直带在身上,倒底还是派上了用场。
刁子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念珠,下意识往身边两人看了一眼。
那两人满眼满脸都是羡慕嫉妒。
刁子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凶狠,低头对我说:“大佛爷,我送你回去。”
我说:“叫我曹爷就可,这大佛爷不可当着高兄弟面叫,让他传到黑佛爷耳朵里,倒以为我要夺他佛基,反而不美。”
刁子应了一声“是”,重新道:“曹爷,我送你回去。”
回到寨子里,高大个果然已经备好酒菜,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在这深山老林里也算得上是难得的大餐了。
我与高大个推杯换盏,吃了足有一个多小时,其间却见一队男女被押着从寨子里出来,便问那是干什么的。
高大个道:“那是带货的,男的肛门队,女的水门队,雪花汗用避孕套装了,从下面塞满,带过去给汗头,一趟一人能挣三千块,多少人抢着干。这寨子就是为了分装才设的。”
我说:“高兄弟心善呐,这一趟挣这么多,一家子日子都能好过了,这是积大德。来,抿一条。”
高大个听得高兴,接过我递的烟,抽了两口,道:“曹爷,你这话说得跟黑佛爷一样。都说黑膏雪花汗不是好东西,可金三角几百万人却全靠这东西才能饿不死,我们把这东西运出去,就是给这几百万人活路的活菩萨,将来都能成正果,哈哈哈……不过我就烂人一个,也不想求什么成正果当菩萨,只求现在就痛痛快快的,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玩就玩。不瞒曹爷,我在昆城、仰光和清迈各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