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位置,然后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跟萧在藩回香港后,他有对你说什么吗?”
“我到香港就直接转机回了泰国,没再跟萧在藩接触。”
我取了一根灸针,慢慢刺进他的后脖窝里。
那降头师老老实实跪在地面,一动不动,宛如泥塑。
我就在这个房间里呆到天黑才翻窗出去,摸到甘达大法师所在的位置,罗睺殿后方的一组高脚木屋。
木屋里已经亮起灯光,下方梯口站着两个腰挎弯刀的年轻男人。
我没有靠近,而是爬到树上远远观望。
四下窗子都开着,却不见半只蚊虫飞舞。
一个赤着上身的光头男人正盘膝坐在屋中央,对着南墙前供奉的一尊雕像默默念诵。
这男人面相很老,没有八十也得有七十,但身子却精壮异常,肌肉虬结,厚实的背上纹着一条盘旋扭曲的巨大黑蛇,一对血红的眼睛恰在两侧肩胛骨,宛如活物般闪着微光。
男人身侧站着个七八岁的小童,大热天依旧穿着厚实的袍子,头颈手脚都严严实实捂着,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
我没有轻举妄动,老实趴在树上默默等候。
约摸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忽见几个人急匆匆跑来,登入木屋,向男人叩拜,领头的人道:“大法师,从清莱回来的人说,一支来路不明的军队突然攻入清莱市,听说话是缅甸人。”
男人慢声道:“不用紧张,坤沙投降之后,蒙泰军分裂,缅北战火连绵,可能是哪支队伍被打败流窜进来。清莱市是我国北部重镇,军方绝会不会坐视不管。这伙乱军也应该很清楚这点,不可能在这里呆太久,最多就是抢掠一把就会离开,不会来我们这种没油水的乡下地方。”
那人道:“大法师,要不要安排人警戒一下?这种没目的的乱军动向不好揣测,万一跑错了方向,钻到我们这里来就麻烦了。”
男人道:“就让村长安排人警戒吧,我们不要出人。这些缅甸乱军多半都是做雪花汗生意,跟黑佛爷那伙人有关系,要是我们出手起了冲突,等于是给黑佛爷借口,让他再生事端。”
那人恨恨地道:“黑佛爷那伙人也没什么本事,要不是地仙府拉偏架,去年我们就能灭了他们……”
男人打断他道:“翁颂,不要乱说话。”
叫翁颂的人连忙住嘴,道:“我不是报怨地仙府的真人,只是恨黑佛爷那伙人太过奸猾,明明错在他们,却蒙骗了地仙府的真人,迟早有一天我们要揭穿他的真面目,让地仙府的真人惩治他。”
男人轻声道:“地仙府的真人从来不问是非对错,他们既然已经发了话,我们要是再跟黑佛爷斗起来,无论什么原因,我们都有错,黑佛爷不一定会死,但我们一定会被惩治。”
翁颂道:“大法师,难道我们就这么忍着黑佛爷那伙人?”
男人道:“不要急,这次联络地仙府真人要是能成,黑佛爷也就没几天好活了。去安排人警戒吧,我们的人虽然不出去,但也要提高警惕,多加戒备,以防人借机制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