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牌子,是照着鲁汉光的仿的,或许骗不过三理教内部人,但糊弄一个外人绝没问题。
疤狼一把接住,反复瞧了瞧,才反手递给身后的李寓兴。
李寓兴仔细看了看,便说:“我们天理盟跟你们三理教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再说了,在花莲那边的堂口是济强会,你们就算有什么事情想合作,也应该找济强会,找不到我竹新会。”
我微微一笑,道:“济强会可是对自己能捞到点福天会施舍的残羹剩饭很满意。”
李寓兴“哼”了一声,没有接我这话。
我又说:“兴爷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还是天理盟的会长,在台中这个地方,谁能让人感到这么不安,连在家都得这么多个守着才能睡安稳?”
李寓兴反问:“你们三理教难道想进台中?”
我竖起手指晃了晃,道:“兴爷,单聊两句?”
李寓兴道:“能在这里的,都是我李某人最信得过的手足,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说。”
“好,兴爷爽快。”
我哈哈一笑,深深吸了口烟,吐出一口长长烟气,声音立变。
“老李,明天一起去钓鱼啊。我们再好好谈谈,大家兄弟一起打拼这么多年了,有什么话不能摊开了讲呦,犯不着……”
这是刚刚陈义福打电话时的原话,声音甚至都一模一样。
李寓兴脸色就是一变,挥手道:“黑皮,你带兄弟们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人闯进来,老疤,飞龙,你们陪我听听董公保有什么话要讲。”
众人应声散去,只有疤狼和另一个一身悍气的年轻男人留下来。
李寓兴这才说:“真想不到,你们这帮子乡下神棍,还有这手段,连校将的电话都能窃听。”
校将,就是陈义福的名号,因为他曾在军中服役,官至少校。
至于他军情局少将的身份,文小敏的手下没有打听到,想来是件极隐秘的事情。
我说:“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