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全力,在第二个关节,留住郑泰河,到时候由你亲手取他性命,还可以安排人把现场过程录下来,到鹿港时反复播放,借此打垮三公教的信念,助你顺利接受吞并三公教。”
鲁汉光应了声好,从地上站起来,便要出去安排。
“大公保,先喝了这符酒,提前做好混同一气的准备。”我叫住他,指了指案上的三杯符酒,“你一杯,我一杯,还有陈义福一杯,喝了之后,我们三个神气混淆,令人不能施术分辨。你可以随意选一杯。”
鲁汉光上前挑起一杯酒,看到其中浸泡的桐人,便犹豫着不敢喝。
我微微一笑,上前端起一杯,取出桐人,将酒一饮而尽,然后把桐人贴胸口带好,道:“这桐人是混同一气的关键,等到施术斗法的时候,要是有什么不妥,你随时摘掉桐人撕碎,就可以摆脱混同一气。”
说完,我再端起一杯,强行给陈义福灌下去,又把那桐人往他胸口上一按,旋即掏出一枚灸针,慢慢刺破皮肉,将桐人钉在他身上。
鲁汉光这才饮尽杯中酒,也学着我的样子,把桐人带到胸口。
我看他带好桐人,便掐了个法诀,默念咒语,起身一跳,陈义福自天花板上落下,便和鲁汉光一起,原地跟随一跳。
我又跳了三次,他们两个便不由自主地跟着跳了三次。
鲁汉光神情晦暗不明,赞道:“周先生真是好手段,这傀儡镇魇的法术,怕是要让你玩出花来了,我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又中了你的招。”
我哈哈一笑,安慰他道:“放心,你只要把桐人摘了,就不可以不受这法术影响。提前施术,是为了有足够的时间,让我们三个混同一气,使郑泰河远距离无法分辨哪个是真正的陈义福,必须亲自上前来确认才能决定怎么施术。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趁虚而入,取他性命。”
“这回就全依仗周先生了。我是粗人一个,也不懂怎么讲话,今天在这里便许个诺,要是周先生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