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对不起!”
就在费里曼寻找目标的时候,一个身着猎装却没有戴猎鹿帽的圆脸,大眼睛女士走了出来,站在费里曼旁边向马尔茨道歉。
“我朋友是乡下来的,不懂的规矩,请您不要介意。”
说完,阿缪尔拽着费里曼就快步离去。
费里曼一开始有些不情愿,但是当阿缪尔的浅蓝色双眼浮现出杀意时,新生的‘血裔’选择了暂时听从。
只是暂时听从,并没有屈服。
只不过被绑着捅了一百多刀,就想要让他屈服?
不可能的!
“你想死的话,就干脆去死好了,为什么要拖上我?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是‘灵媒’克雷多斯的朋友?你要是伤害了他,伱认为以‘灵媒’克雷多斯那种小肚鸡肠的性格会放过你?而且,你没发现那个‘灵媒’克雷多斯和你的父亲有不一般的关系吗?别到时候你再被你的父亲吊起来放血!”
拐到西默克大道店铺之间的一个小巷子里,阿缪尔一把薅住费里曼的脖领子,张嘴连喷。
吐沫星子溅了费里曼一脸。
新生的‘血裔’一皱眉,并不是因为阿缪尔的吐沫,而是阿缪尔口中的话语。
准确的说是‘‘灵媒’克雷多斯和你的父亲有不一样的关系’这一句。
“你确定?”
“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虽然那个‘灵媒’不承认,但是我怀疑他和你的父亲有着很深的合作——甚至,说不定在某个时候,就是‘克雷多斯家’保护了你的父亲。”
阿缪尔为了让眼前脑子不正常的‘血裔’不要再去招惹亚瑟,开始胡乱编造了。
这位塔林的女士相信,亚瑟和奥本肯定有关联,但是深度合作,救命之恩却是她臆想出来的。
她很清楚‘血裔’对‘血之一族’的依恋。
而这,恰好成为她拴住对方的缰绳。
一想到这,阿缪尔就有点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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