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认为一味的宽容就是好的,但你得通情达理,如果广眩后来没有赔礼的意思,那你记这个仇也就记了,我也不会原谅他,可他已经两次托广谱师兄给咱们赔礼了,一共多大的仇啊?还不行吗?”
吕罡的目光渐渐冷了起来,他扭过头不再看坠儿了。
坠儿叹了口气道:“我没有替广眩说话的意思,你该知道,这么点东西收买不了我,我是为你担心,总是记着这么多的仇怨,活得能开心吗?能平心静气的修炼吗?”
“我能。”吕罡梆硬的回了一句。
坠儿皱眉道:“那你就不替我们想想?你跟别人结怨,我和舒颜能袖手不管吗?就拿广眩的事来说吧,如果咱们去找人家报仇,我和舒颜万一受了伤损,你心里过意的去吗?最主要的是,值吗?如果是因为深仇大恨,那没什么好说的,可就为了这么点事,你说值吗?”
吕罡黑着脸道:“我的事不用你们管,我的仇我自己报,我压根就没想让你们帮忙。”
坠儿生气道:“你这不是屁话吗!对,你是可以背着我们去找他报仇,可你要是被人家打伤了呢?我们难道能不管?”
“你们不用管!”吕罡有点恼羞成怒了。
坠儿失望的看着他道:“吕罡,你这不是该对自己兄弟说的话,就算我能不管,舒颜能不管你吗?你要不改改,以后会把身边的人都害死的,你自己想想吧。”说完坠儿就站起身,又交代了一句,“这一两天咱们就动身,别闭关了。”然后他就离开了。
回到了问丹子的住处,坠儿默默的在窗前站立了很久,笼罩在眉宇间的那层阴霾到最后也没能散去,这种坏心情主要是画影造成的,当然还有吕罡,吕罡的事尚还好说,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规劝他,但画影的事就让他有说不出的难过了,那就像你本来有一件极美的衣裳,美得令你赏心悦目,美得令你因能拥有它而倍感自豪,可突然有一天,你发现那衣裳是有破损的,即而从破损处看出其质地并非如以前认为的那么优良,那就是坠儿此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