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它们中也有好有坏,比如带咱们走出迷雾的那只小兽,它就很善良,我一安抚它,它就很愿意与我亲近了,我以前视所有妖兽为敌的想法肯定是不对的。”
沈清到这时才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这世上的许多仇恨都是因无知与误解而生出的,你们这些见识少的小家伙最容易走向极端,加上一些人别有用心的鼓动,你们就更难看清本源了,许多妖兽灵智偏低,它们更容易受蛊惑,人族与妖兽的关系因大量的盲目仇杀而变得愈发敌对,到现在已经成了理所当然的死敌,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坠儿似有所悟的缓缓点了下头。
沈清继续道:“其实何止妖兽,我们与蒲云洲的关系也有类似之处,前推若干年,两地本为一体,仅管有不少天险阻隔,但两边的修士依然是多有来往的,随后千宗会兴起,才把所有通途给断绝了,千宗会的那些人为了达到奴役本地修士的目的,故意挑起两地的仇杀,让本地修士与南靖洲修士对立起来,同时宣扬南靖洲时刻准备着要大举杀过来,让他们认为只有千宗会才能保护他们,进而心甘情愿的受奴役驱使。”
坠儿又点了头。
沈清淡淡一笑道:“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这些年幼无知的蠢货没几个是愿意多作思考的,最感兴趣的是历次大战的精彩与辉煌,期盼着自己以后也能在战场上斩将夺旗大放异彩,全然不会去想为何要去战,该不该战。”
坠儿不满道:“你说的那种蠢货是吕罡那样的,我没那么蠢。”
沈清不屑的用眼角瞥着他道:“你没想过去与蒲云洲作战?你不仇视蒲云洲的修士?进入蒲云洲前你们三个还商量着要找机会宰几个蒲云洲的修士呢,别以为我没听见。”
坠儿老脸发红,为自己三人辩白道:“那还不是因为我们的师兄师姐常说要去杀蒲云洲修士的话,我们从小听的就是这些,况且与蒲云洲打的最凶的当属天律盟,在我们看来天律盟做的事当然不会有错了。”
沈清微微摇着头道:“天律盟对抗蒲云洲与对抗妖兽是同出一辙的,双方已成水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