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醒来时只觉浑身舒泰,在过去一年多的煎熬中他几乎没睡过觉,这回可算是睡踏实了。
清醒过来后他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心念感知了一下周围的状况,沈清还在原来的位置,婵仙妃在更远一点的地方,除了这二人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他刚感知到御婵,御婵就拈着一朵淡紫色的小花迈着轻盈的莲步走进屋来。
“好本事,但我还是能有一点察觉,你这是心力神通吧?”御婵以绝美的姿态盈盈坐在了几案前,情态娴雅的看着坠儿。
坠儿忙起身下来行礼,可刚躬下身就想起了人家不喜凡俗礼节的事,遂直起身尴尬的笑了笑道:“太疲乏了,一睡三天,失礼了。”
御婵指了指几案对面的铺团,保持着大仙妃的气度淡淡道:“坐吧。”
坠儿没有立即坐下,指着外面道:“我能先跟沈清说两句话吗?”
“不能。”御婵摆弄着手里的小花漫不经心的随口回绝。
“哦。”坠儿老老实实的坐到了几案对面。
御婵心中暗笑,坠儿这不死犟的德行是和寻易一脉相承的,表面上看起来虽然很好说话,但你要不让他达到目的他很快就会给你个样儿看。
出于对寻易的了解,御婵当然是知道怎么调理坠儿的,遂补了一句,“我施法让她睡下了,她也需要休息了,这是冲你的面子,否则我不会管她。”
“哦,多谢您了,多谢多谢。”坠儿的心气顺了。
御婵把那朵小花放在几案上,用一双剪水明眸对着坠儿看了起来。
坠儿窘迫的咧嘴挤出个笑容道:“那……我这就说说乾坤袋的事?”
“好,说吧。”御婵取出乾坤袋把它放到坠儿面前,这么交谈让她觉得很别扭,满腔炽烈的情感无法袒露,她太想亲亲热热的把坠儿拉过来好好怜惜一番了。
坠儿拿起乾坤袋探查了一下,然后目光闪动着道:“危险还未解除,这件事说起来是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