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妃眼带哂笑道:“咱们还有挑人的资格吗?赶上什么就只能是什么了,不管他是什么货色,咱们都得让他心满意足,除非你还想受葭锦的欺负。”
仙絮咬住了嘴唇,决心是能下的,可想着要学葭锦那副贱样去讨男人宠爱,她真是做不出来呀。
帝妃清楚她在为什么犯难,鼓励道:“你也不用像葭锦那样,先顺从了就好,他是个刚尝到味的,这就足以绊住他些时日了,用这段时间你就能逐步适应了,咱们两个加在一起要是都不能把葭锦比下去,那就活该继续受她的欺辱了,何去何从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那……咱们今后就要长久的一直这样下去了?”想到以后的日子,仙絮颇感悲哀。
“总比跟无忌在一起强吧?不是跟你说了吗,把心放在修炼上,就当是重新活过了,忘掉以前的人和事,这样也就没那么多的顾虑与羞耻了,把他看作是把咱们从无忌手中解救出来的人,权当是报答他了,现在不是瞻前顾后的时候,要做长远之想也得等先除掉葭锦再说,这才是最紧要的,否则想什么都是白想。”
仙絮难过的沉默了一阵才低声道:“就如此吧。”虽已有自轻自贱之心,但主动去侍奉男人这无疑是再一次的沉沦,
坠儿留意到了帝妃带着仙絮做贼一样的进了园中的那座小楼,这让他不禁皱起了眉,陷入了新一轮的纠结,他当然明白帝妃带仙絮过来的用意。
考虑了少顷,他飘身进了二女所在的屋子,帝妃正和仙絮执手密谈,几案上摆着那瓶软香液,边上两个白玉盅里已盛好了两盅。
坠儿的突然出现令二女一阵惊慌,两张俏脸迅即就都涨红了。
坠儿扫了一眼几案上的两盅软香液,淡淡的问:“这是给你们俩喝的还是有我一盅?”
帝妃窘迫道:“她是愿意了的,只是有些难为情,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
“那么另一盅呢?你准备陪着她一起?”
帝妃的脸羞得像红绸,这主意是她出的,如果喝下去了,以药力遮羞也就没什么了,可提前被坠儿点破了,这就太没脸了。
仙絮不忍让帝妃难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