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抚慰之人,要是仙絮这么说还差不多。”
帝妃哀叹一声,偎进坠儿怀里苦涩道:“我只是比她能多硬撑些罢了,遭此境遇再刚强的女子也是难以承受的,你先前几句话就令我泪流不止,我没你想的那么坚强,你这些日的怜惜让我觉得好过了许多。”
坠儿轻抚着她的肩头,嘴角含笑道:“前面说的倒有几分真,这最后一句就违心了吧?为了强颜应付我没少暗自咬牙吧?”
帝妃沉默了一阵才道:“我虽忍辱于无忌,却是知耻的,并未沉沦至人尽可夫的地步,刚见面就与你作肌肤之亲自然是要勉强自己的,我说的怜惜不是指这个,过了这么多年被作践的日子,稍得些尊重与体贴都会倍加感动,也只有从你这里能得到这些了。”
坠儿同情的抚了抚她的秀发,“无忌把你们害得太惨了,但我是没资格在这件事上指责他的,正是因为他造下的这份孽,我才有机会一亲芳泽,所以我方才所说的与禽兽何异指的是这个,受欲望所控的人就会作出与禽兽相同的行径,我不是单单在说我与无忌,所有抵御不住欲望的人皆如此。”
帝妃启齿欲言,坠儿用手指按住了她的樱唇,沉吟着继续说道:“此前我认为一切欲望皆源于此身,我们都是受这具身躯所桎梏,所奴役,而初与你欢好之时,我似乎感受到了来自身体之外的悸动,那比身体的欢愉还要令人迷醉,不过却很轻微,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也顾不得去追寻,过后也就再无踪迹了,剩下的又仅是身体的欢愉了。”
“你这说法倒别致。”帝妃离开坠儿的身子,目光闪动的看着坠儿,身体为桎梏的提法让她觉得很有新意。
坠儿再次伸手按住了她的唇,思索着道:“我想那也许是来自更高一层的桎梏,果真如此的话,我们就算摆脱了这具身体的束缚也超脱不出天道的管控。”
帝妃拨开坠儿压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兴奋的说:“但能享受到更令人迷醉的欢愉岂不是好?你说说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滋味?”
坠儿摇头道:“没有那么便宜的事,老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