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只不过不小心火苗牵连到自己身上,等于是自杀,餐厅的人都能作证,绝对跟剧组无关。”
“夏浩洋,不要这么天真,事情是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死了的人是希伯来人,还是一名学者,而我们的剧组跟他的死有关系,那么我们就会很麻烦,你相信我,必须慎重处理。”
“明白了,就像之前明明是剧组拍戏声音过大影响到邻居,但事情转化成了种族歧视,这事就不了了之;现在也一样,事情本身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死人的身份,对吧,希伯来人,哼。”夏浩洋叹了口气。
“既然这样那我马上飞纽约,就定今天的机票。红玲你联系那位大律师。”一直没说话的老谢表态。
“也只能这样了。”夏浩洋点点头。
这回夏浩洋没有打电话给安义帮的腾叔,因为从红玲的解释来看遇到这种事最好是请律师,请最好的律师来辩护,这只是花钱的事情,所以夏浩洋没有再去麻烦腾叔。
因为时间仓促,老谢只买到了当天飞洛杉矶的机票,然后再从洛杉矶转纽约。
夏浩洋每天都有通过电话跟赵义深还有剧组的罗导联系,并且告诉他们已经联系好了一位纽约的大律师,会跟老谢一起来迈阿密。
赵义深最近的心情极度郁闷烦躁,虽然没有再次被关押但是护照被警察没收,本来夏浩洋说联系了一位纽约的律师,赵义深觉得他在美国可以去纽约跑一趟,但没有护照压根哪里都去不了,还得再次麻烦老谢从国内飞来。
那么他跑来米国这一趟起了什么作用呢?赵义深觉得自己很失败。
虽然有些自怨自艾,但赵义深并没有去喝酒闹事,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应该冷静。
连续几天,赵义深都作为剧组的代表被邀请到警局调查做笔录。
一开始赵义深脾气不好也并不是很配合,但在老谢联系上律师之后,律师跟赵义深通了个电话,现在的赵义深改变了,脾气非常好,但是什么都不回答。
是的,这是律师要求的,纽约的大律师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