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鞋子,心里有了想法,就转过身乖乖站好,重新仰头看向台上,年轻男人还在低头思考,片刻后抬头说出了答案。
三题均已答对,王掌柜笑着问道:“小兄弟果然有实力,您已获得进店免费品尝的资格,请问是否选择继续答题?”
年轻人摆了摆手,“在下只想免费吃一顿午饭,听说贵酒楼今日的特色菜中有蒸鲥鱼和炉焙鸡,这两道是在下最爱的菜色,这就要进入品尝了。”
“小兄弟洒脱,本店的蒸鲥鱼和炉焙鸡,一定不会让小兄弟失望的。”
年轻人一拱手,下了高台,进了酒楼。
有成功经验在前,有美味菜肴引诱,不说举子们,台下稍读过书的,都想一试。
此时富春酒楼,二楼的一间雅间里,窗户只开了一扇,窗前并没有像其他雅间一样站着看客。
一名身穿浅蓝色锦袍的少年,端起面前的碧螺春茶汤喝了一口,仪态端方,他对面坐着一位与他年龄相仿,身穿绯色锦袍的少年,锦袍的胸前和身后都绣着元宝图案,冬日里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上面,一派金光闪闪,怕是用金线绣的。
“含之,我这个酒楼开业搞得如何?”他歪着身子喝了口猴儿酒,得意洋洋地问道。
卫国公世子陆含之笑了笑,“这些看客的心思都被你拿捏了,想来我投的那些钱能有丰厚的回报了。”
“那是自然,我郑南行是谁,想要办的事没有办不成的,只要把握住人心,钱财自然滚滚来。”是少年人的自信。
陆含之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他假装咳嗽了一声,“当然是在经商一道上。”
郑南行是陆含之国子学的好友,当朝右丞相的孙子,不过他父亲只是郑丞相的庶子,母亲是江南皇商之女,他父亲不得郑丞相的看重,倒是他因为长相好又聪明颇得他祖父的宠爱。
作为好友,陆含之有些话还是要说一说的,“自古以来,不管哪个朝代商贾都是末流,你父亲还好说,你母亲是反>> --